苏蓁

已跑路Wland,id同名
“有饭吃饭,有面吃面”
苏蓁啊苏蓁,你怎么又去搞同人了!振作一点!
蓁取草木茂盛意

【图马图】烧

单死IF线,马师死图活,胡乱写写学生给老师收尸

海葬,这部分有参考黑柳彻子给母亲海葬的经历

也是图马图无差,可当cb向吃

全文5K6,Bgm《东京人寿》-容祖儿


    图恒宇醒了。他盯着因漏水留下大块污渍的墙壁,没有眼镜,那片污渍看起来像是泡棉胶被撕下后留下的胶迹。大脑还没完成重启,有一瞬间图恒宇竟觉得自己不过又经历了一次冬眠。在这错觉中他举起右手,微张手指作抚摸状。

    门被推开了,来的却不是他的笨笨,是同在先遣一队的蔡东铭。也是,徐天龙还躺着养腿呢吧。他递给图恒宇一个Pad,上面是马兆在下水前画的那个像一把缠好的红色毛线的∞符号。图恒宇眯着眼核对遗言的名字和身份证号,就像考试的时候总确认两遍自己的考生信息。

    他没有勇气去滑动液晶屏幕,看看马兆还留了什么遗言。或者说,他不想。好像只要这份遗言一启用,他和他老师之间的死亡帷幔就落下了。

    “图工,马主任点名要您来收拾他的遗物遗体。”蔡东铭没见他动静,等了两分钟,伸出食指滑了一下荧幕,留心着图恒宇的反应,怕他对他最敬重的老师的离世接受不能,又大半夜跑去上传数字海鸥。当年图丫丫的事,他们多少也知道一点。

    图恒宇快速地看了他在飞机上没看到的马兆的第二页遗书,又摘了眼镜,躺平身体专心研究头顶那块儿污渍。现在人力物资都紧缺,没人上心拿白油漆把它遮掩去。

    在第137次试图给这块污渍勾线,并想象它中间的留白是一只起跳的兔子之后,图恒宇睡着了。

    

    他被叫到马兆办公室,梦里行动似乎不需要时间和力气,心念一动就到了。马兆正侍弄他养在不锈钢防盗网上,一个泡沫快递盒盖里的一盆多肉。

    图恒宇跟马兆隔着一张电脑桌,屋里没开灯,灰蒙蒙的一片。他看着老师逆光而立的身影和脸,又侧过身去,背对着他给那盆被子植物剪去一支花剑。图恒宇还能分出一丝闲心给那盆小东西。还得是多肉,没有太阳一样活,一样开花。

    “图恒宇,我的宿舍你打个申请去住,家具都送你了。我的东西不多,你看着销毁,越彻底越好,烧了埋了都随你。”马兆说,说话快且平,不像是交代后事,和平时指出他的错误代码一样。

    “还有,我的骨灰撒海里,喂鱼去。”沉默了一会,马兆又冷不丁地补上一句,给图恒宇一点小小的震撼。

    我可不想吃到被喂了老师骨灰的带鱼。不能不行不可以你不想,图恒宇抗拒。

    马兆似乎猜到他这个学生脑子里已经跳到了哪一步,先他一步开口:“喂不了带鱼。”说着手里的那段花梗就进了垃圾桶,上面的白绿色小花还没开始枯萎。

    真是真实啊。图恒宇低头看着那一段绿梗,它结了十来个小小的结实的花苞,才开了一朵就被迫脱离它的母体。花很小,尚未失活,于是图恒宇想象着它在春风里轻轻地摇摆它的花瓣。多肉的花是和叶抢夺养分的,等第一朵花开了、欣赏过了就要把花剑修剪掉。马老师是这么想的吗?宁可舍弃所有将要开放的花苞,都要保证多肉本身的营养不被浪费,让这颗多肉保持肥胖饱满吗?

    马兆走过来,打断他的思路,翻出钱包里的一张卡递给他,“这是我的器官和遗体捐赠卡。”图恒宇没接。

    “我们那时候签这个的人少,”马兆伸直手臂把卡塞他手里,“但现在不需要了。”

    图恒宇摸着那张残存他老师体温的塑料卡片。是啊,不需要了。

    

    可马老师已经死了。他意识到。这个念头出现在他脑子里后的0.37秒,梦境开始坍塌。连着图恒宇一起。他感受着自己的存在被撕扯成碎片,就像一颗子弹打碎一块玻璃。

    痛感并不真实。图恒宇只是感到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往外推。皮肤隐隐有灼烧感,头也很疼。图恒宇试图在疼痛下理顺大脑,保持这个空间不毁灭,保持他的梦境稳定,但他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他就在错愕、无助、惊恐、绝望这一团同时住进他身体的情绪中被推离了梦。随即他陷入一小段时间的黑暗。

    在他消失前,马兆的左手臂抬起,向他的方向扭动手腕挥了挥手。缓慢地,食指中指和拇指更大弧度地向他摆了摆。

    那块污渍仍旧顽固地附在墙面上,附在图恒宇的视野里。

    图恒宇转头去看另一面墙。在应该设一面窗的地方,在应该能看到蓝天鲜花至少也有一棵柏树的地方,只有一块白色的墙——像他们的实验服,白大褂。

    于是他伸手去摸去拽那一片白色——他不得不支起身体去摸,旁边的输液架被连带着挪了一步。哐当。这不知道几年没刷漆了,指腹摸过那些凹凹凸凸的白漆剥落的地方,没什么温度,像550W的外壳,图恒宇想。


    图恒宇出院的时候蔡东铭来接他。一串钥匙,一个小小的金属钥匙圈扣住两根钥匙,挂在蔡东铭的一个指头上,被亮给图恒宇看,示意他跟着走。那是所里员工宿舍的钥匙,过去他也有一串,图恒宇想,加快脚步跟上那串晃啊晃的钥匙。

    钥匙插进锁孔。“向左拧一圈半。”他看着蔡东铭一圈圈拧那把金属,锁咚咚地随着他的动作上一道锁,上两道锁,解锁;忍不住出声提醒。蔡东铭终于把锁拧开,不太意外地、甚至有点羡慕地看着图恒宇。图恒宇常被马兆带回家来吃饭,总会有一次半次碰到同事们。其实是很多次。蔡东铭再看一眼图恒宇,把这句话咽进胃里。

    看着眼前去了锁而微微掩上的门,图恒宇随口说了句:“进去吧。”

    “进来吧。”马兆这么跟他说。“自己拿双鞋套穿上。我书房里上锁的东西不准动。”然后就钻进厨房。

    图恒宇在门口摆出金鸡独立的姿势,扭曲地换鞋套,脚下的触感就由厚厚的橡胶变成无纺布的柔韧、轻盈、纤维感。他起身看着老师的家。八九十平,比他之前分配的那套大多了。

    他环顾四周,真的,马老师是“极简主义”派杰出门生吧。客厅里两张懒人沙发,旁边一张矮茶几上散乱地堆着马克杯、咖啡粉和笔纸,角落里站一把积灰的贝斯*。他挑了那张还没被压出躯体形状的沙发坐下,慢慢地读老师的手稿。他没进书房。

    这回他进了。那些老师明令禁止不许动的上锁的抽屉,也不过是一些论文手稿、打印稿,马兆的,他的,他的同门的。他干脆地撬开锁,整个抽屉拉出来倒扣,把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倒出来,一看也不看,塞进蔡东铭借来的一个不锈钢桶里。

    然后他指着那个桶跟蔡东铭笑:“你上哪弄来个烧金桶*?”

    给导师烧论文当刈金,是考虑马兆在地府也要做实验写论文评职称看影响因子吗?

    蔡东铭拖着一桶灰烬走了。他把钥匙抛给图恒宇,又留给他一句“下周回所里上班,图主任。”又顿一顿,像是怕图恒宇不信这话:“这是上级的意思。”

    听他把门带上,图恒宇闻着刚刚被烧掉的马兆实验服的味道。他闻不到化纤极弱的甜味,就只捕捉着空气里的燃纸味。挺呛的,图恒宇想,应该弄台碎纸机。但其实碎纸机碎出的残渣也可以再次拼接。或许应该养两只羊,让它们一日三餐地啃,这样更彻底些。

    如果马兆听到他这番想法会说什么呢?“你不如说让新来的实习生吃掉。”

    图恒宇被这个他假想的回答逗乐了。又想起蔡东铭那句“图主任”,他悲哀地、冷冷地笑。世上不缺人才,所里更不缺天才,怎么又轮到他?怎么非得是他?


    不能多想,现在他得先去一趟火葬场,然后要想办法弄到一条船,一条能载着他和马兆出海的船。

    图恒宇背着马兆的那把贝斯去了。*它太大,塞不进不锈钢桶烧掉。他摸进厨房找来厨房剪,一次剪一根琴弦,把弦全部剪断取下,动作很小心。那是不锈钢弦,又细,他可不想挨上一下,更不想因此瞎掉一只眼。他让这把琴跟着马兆一起火化。

    图恒宇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摸了摸贝斯的琴身。没了弦,这把琴就是一把木头,再也没法振动出一个音。图恒宇试着唱了一个A音,是440Hz或者442Hz*都无所谓。他没听过马兆的琴,但他希望去往死地的老师,能再次调音弹琴。马兆的一生太匆忙,能练琴弹曲的时间大概不多。

    他坐着等老师的骨灰,边打电话联系还能出海的船。图恒宇不想到老师(他也差点)殒命的那片海上去,他想找一片野海。他输入一串串电话号码,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迷惘——这种事,生活上的事之前大部分有马老师帮衬,包括操持他妻子和女儿图丫丫的后事。

    图恒宇咀嚼着“葬礼”这个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现在早没什么葬礼可言了,人拉到火葬场一烧完事,何来海葬?*他试着联系殡仪馆海葬相关服务和咨询部门,却发现这个部门早就解散了。那我应该怎么做?老师,这道题好难,我不会解。

    但我必须给出一个解,一个优雅的、能让他和马兆都满意的解。

    最后图恒宇抱着骨灰罐和一条船的同意回了马兆的宿舍。许是在医院里睡得太久,他在客卧里盯着顶灯失眠。于是图恒宇起来看马兆的草稿,它们在老师的书房里叠起高高的纸垛,数量奇多,看个通宵不是问题。他一页一页地读,心底莫名存着雀跃,期盼老师有留给他——这个过分听话又过分叛逆的学生一言半辞——遗言外的、公事外的、马兆个人的片言只语。

    很可惜他没有找到——图恒宇也并不很失望。他摸出黏在口袋里的,白天在给老师的电脑格式化的时候,在显示屏后摸到的一张绿色便利贴。马兆用蓝黑墨水写,“要好好活着,图恒宇”。蓝黑墨水,耐久性虽不如墨汁,但因其色素成分是颜料,以吸收的方式与纸张结合,也算不差。马兆给他们批意见总用钢笔、用这种墨水,某次被他问起就顺手给学生科普。

    “马老师。”图恒宇喊。没人回答。这儿太安静了。厨房里油烟机、微波炉、电磁炉也俱沉默。“马老师!”图恒宇大声喊。

    图恒宇回忆起来闽粤一带的扫墓方式,上坟烧纸。他们烧老大一捆刈金,烧纸钱,烧金元宝,做一大桌吃食,给在地下的亡人一些花用,也给自己一点安慰和补偿——还没忘,还活着。点三支香,洒酒,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再鞠躬。他一同学曾经给他讲过这个,所谓“神三鬼四”。他又想起他爸曾经教训小辈“生前不孝顺,死了也吃不上(供品)了”。他自认他对马兆,他的老师,作为学生也不能算不忠不孝不义。啊,就是不顺。

    他只是想再跟老师说说话。

    于是图恒宇费劲抽了一张压在底下的、马兆没怎么写过的草稿,拿马兆一只没写完的蓝水笔,坐下来写。他想语文老师是教过他怎么写一封信的。称呼定格写,他写“親愛的马老师”,親愛二字用的繁体。他早年看过一篇文章,中心思想大致是“親要见面,愛要用心”,深觉有理,从那之后写这二字都不用简体,多加几笔显得郑重,他觉着。想了想又把“親愛的”涂掉。

    如有人问起,那就回答我是广东的。图恒宇藏起一个秘密,带着点小小的得意想。

    

    第二天他抱着骨灰罐,挎着一小兜花瓣上了船。海风猛烈地往他脸上打,图恒宇感觉自己脸上的皱纹又被这风吹深了几分。即使穿了他最厚最长的羽绒服,他也感觉自己要被风吹走了——抓紧时间*,他听见马兆说。

    解开布兜的结,往海里倾了一部分花瓣,然后把骨灰罐拧开,拿着瓶底、瓶口朝下哗啦啦往下倒。骨灰颗粒、草木灰、花瓣,混在一起,在冬季蓝黑色的海水里漂浮、打转下沉。

    图恒宇盯着这一小片海域,突然地联想到屈原跳汨罗江——百姓往江里投掷装米的竹筒引鱼虾来食,朴素地希冀屈原的遗体得以保全。这带来了端午这个法定节假日,在过去。关于这个,图恒宇听过另一个说法。五月初五是古代的夏至节,“是月也,日长至,阴阳争,死生分。”*夏至是一年内太阳照射时间最长的一天,这一天之后,白昼变短,夜晚变长。地球已经停转了,太阳也要氦闪了,端午与时俱进地不放假了,不过还吃粽子。有粽子吃就行。咸的就更好了。*

    图恒宇忽然想,是应该炸点薯条来——不过,鱼吃马铃薯吗?早已经没有海鸥了。那还是应该带点蚯蚓干来。我炸的薯条那只能属于污染物。图恒宇自嘲。马老师第一次在食堂配给里见到蚯蚓干的时候,耷拉着他那大小眼,只说了一句:“从前钓鱼用蚯蚓,现在干脆缩短食物链了,也是一种节约啊。”

    图恒宇摸了摸口袋点了支烟,这也是他老师电脑桌里的存货,被他这个学生毫不心虚地统统顺走。不能算偷,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烟是万宝路*,外烟,是他太公*时候就有的牌子了。图恒宇捏了捏烟身的滤嘴处,拿拇指的指甲把里头那颗翠绿色水球掐爆。他抽过传统香烟,不如爆珠。抽起来冰凉,烟味被强劲的薄荷味中和,口感柔和不呛嗓子。

    马兆和图恒宇偶尔会在所里的吸烟区碰上——他俩都抽得不多,马兆不那么容易养成烟瘾,他则是因为女儿图丫丫不喜欢她爸爸有烟味不让他抱。马兆打开黑蓝配色的烟盒送他一支薄荷单爆,并劝学生戒烟,孩子吸二手烟不好。图恒宇接了烟,学图丫丫扮乖巧状应老师好好,从此就只在所里抽,并只抽万宝路爆珠。提神佳品,而且有薄荷或者水果味遮一下,烟味没那么重。图恒宇解释。那时候外烟爆珠烟难搞,他们只在出国交流访问的时候弄两盒抽一点。

    现在倒是没人管了,什么时候想抽都行了。图恒宇心想,人有时候也贱 反正*,不让干的时候天天手痒喉咙痒,现在反倒没瘾了。他把烟盒揣回兜里,想起万宝路(Marlboro)的品牌名来源的一种说法,“Ma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 Of Romance Only .”


    船靠岸了。图恒宇付过船长钱,在潮湿的沙滩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他找了块大石头,背靠着它坐下来。他看着这片荒芜的海、荒芜的沙滩,心有戚戚。没有活物,就我一个人了。礁石背面粗糙湿冷,打湿了他的衣服,但隔着厚羽绒服,他没什么感觉。

    图恒宇搓搓手,专心地开始擦他那盒火柴——其实就剩两根了。风太大了,水汽又重,还冷,火柴在磷纸上摩擦几十下也只有偶尔的火星一闪。他把这根火柴放回去,换了另外一根,换着角度去擦火柴头。图恒宇分神想,这时候要是能回实验室弄个酒精喷灯就好了,不,酒精灯就行。算了,石蜡也行。他耳边突然就响起马兆最后同他说过的一句话:“没有硬件支持你恢复个屁!”*说得好,我连火柴都没有,有那些东西也生不起火。

    然后火柴突然就着了。金黄色的火焰烧得太猛,差点烧到他手指。图恒宇一抖,把那根珍贵的火柴扔了出去,正中一水坑。捡起来一看,火柴梗焦黑。点不着了。

    总不能真去钻木取火。图恒宇摸摸口袋,真给他摸出来一打火机。就是快没气了,打十下才有一下火。他捏着信上写“马老师”那个角,从对角把纸点燃。天太冷了,这点火也被他拿来取暖。他抓着信纸,从下往上,跟着燃烧的橙红色火舌和升起的黑烟读他给马兆写的信。

    纸烧起来很快——比他默念信的速度快得多。燃去的那不规则的一部分纸碎成一小块一小块,还没被烧掉的部分两头皱起来,像在拥抱。

    火烧到他手的一瞬间图恒宇吃痛松手。于是风一下子把火烧得更旺了。然后那还没变黑化灰的一部分飘走了。

    他去追,从风那里抢来一小片,才发现原来纸烧掉,上面墨水写的字也不会蒸发。他很快辨认出,这段他写的是:

    “马老师,你销毁了你的数字备份,又没有一个坟墓供我给你做祭。我只好给你写信,然后烧掉,希望你能收到。”

    他想着,遗物的去向总要知会马兆一声。于是他写。“马老师,我自作主张把那把琴烧了。我不会弹,还老得不想学新东西,留着当家具太浪费了,还给你吧。”

    他甚至和严肃的老师开了个小玩笑:“老师,我们下去的时候是地下十七层。按学生此生罪业,我应当会被打入地下十八层吧。”

    “马老师,我很想念你。”*

    您的学生  图恒宇

*贝斯:即Bass,灵感来自会弹贝斯的宁理演员。苯人一直是古筝gang,对贝斯的全部了解都来自Bing和知乎,现学现卖,欢迎Bass gang多指正 /鞠躬

*烧金桶:祭祀的时候用来盛放点燃金纸的桶。查了一下广东好像也叫这个名字

*440/442Hz:440Hz是国际标准音,就是钢琴上的C调A音la

*海葬:我国明文规定不允许私自将骨灰撒入大海。文中忽略了这种情况

*“是月也,日长至”:来自《礼记·月令》

*粽子:参考球2里工程师关于月饼的讨论。临时搜索了一下,看到广东也吃咸肉粽且加瑶柱我:好诶(写上)!

*太公:苯人纯血闽南狼,对粤语暂无研究,临时搜索的。在这里想表达的意思为“祖宗”

*万宝路:文中抽烟相关部分参考知乎上的回答,加一点儿想象。

        又,吸烟有害健康,尽早戒烟有益健康,劝阻青少年吸烟,禁止中小学生吸烟

*人有时候也贱:来自乒乓球运动员张继科

*抓紧时间、要好好活着、没有硬件支持:球2台词

*我很想念你:来自宁理老师。这是我让图恒宇对马兆师喊话作出的回答

    谢谢读者大人愿意花时间看我写的电子垃圾/鞠躬

    体力和笔力都不足,很多细节了解不够深入,请读者大人多指教!

    昨晚写完《骑士》后把这篇《烧》的大纲手写了出来,然后在安眠药的前摇里写完图恒宇病房和梦到马师剪多肉。早上11.多爬起来吃完午饭就继续写。没吃晚饭,我感觉我已经把我自己给写晕写饱了。

    拿了三张空白纸,写之前预估会写6k左右,挺准的。考虑过写马师活IF线,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可写。感觉马师只会惋惜一下,这个我最好 我照顾最多的学生死了,然后继续当他的马主任,最后过劳死。

    写这篇的时候满痛苦,我一边把手稿录进电脑一边对着我妈阴暗爬行为什么我还写不到图恒宇给马老师烧纸。写字的时候不觉得多,打字的时候突然就工程量加倍了。我是不是应该去学习一下我从没学会的五笔打字。

    读过《三体II》之后对东方和章北海的秘钥和万宝路这个牌子的烟念念不忘,加上尝试过干嚼过一整盒薄荷爆珠,故安排师徒都抽万宝路黑冰单爆。我身边没人抽烟,闻不了烟味也伤嗓子,但写着写着我真是想抽一支马师的薄荷单爆。我确实拿稿纸写了封信在正午上天台在烧金桶里烧了。为了能把烧纸那段写真实点儿。海葬那段我全凭几年前看的小豆豆写的给她干妈海葬的记忆在写,苯人比图恒宇就大个几岁,没经历过这个。顺老师的烟是因为我初三的时候,撞见过我挚友带着我家猫去办公室偷班主任的皇菊来泡。烧琴是我早年对挚友的玩笑,让其帮我把我的古筝烧了给我陪葬。酒精灯那一节是我第一次去烧纸的时候火柴死活点不着跟姐们抱怨,姐们爽朗一笑说等着我去学校实验室给你偷个酒精喷灯!“神三鬼四”这个是我在我班主任宣布辞职的时候无意识给她鞠了两个,我朋友在我耳边幽幽地说“鞠两下躬是给死人的哦”。

    最后欢迎大家来我主页看我的6号多肉,它开花了。昨晚把这篇写完就把花剑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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